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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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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着面,没能知道儿子是怎么受的伤,背地里,母亲把喜鹊找来,刨根问底,喜鹊把事发的经过以及强子拔刀相助的事情,告诉了母亲,母亲叹了口气说:

    “这孩子也真是的,跟小偷斗什么呀?他们是讲理的人吗?要是没了命,后悔哪样。”

    就这样,强子留在了玉刚的家,每天帮助玉刚换药,天气好得时候,背着他到院子里晒太阳,也会背着他,到附近的山里转悠,吸收新鲜的空气,而喜鹊,虽然有强子照顾玉刚,但她还是经常往玉刚的屋里跑,就像个开心果,每天逗他乐。

    转眼两个月过去了,玉刚的伤,好了一大半了,不用强子哥背着,也能慢慢的走出院子,于是,玉刚背着家人,来到了他的一个堂兄弟家,他的这个堂兄弟,几年之前,也是经人介绍,去了五十里外的煤矿打工,经过几年的打拼,在煤矿有了一席之地,玉刚想请他帮忙,给强子哥在煤矿找份差事,由于堂兄弟家在遭难的时候,玉刚一家给予了帮衬,所以,当他开口说需要帮忙的时候,堂兄弟二话没说,应了。

    谁都知道,煤矿最危险的活,就是下井,早上下去,不知道晚上还能不能上来,当过挖煤工的玉刚的堂兄,深知井下挖煤的危险,他利用自己在煤矿老板跟前,还能说上话的优势,想给强子找个井上的差事,于是,他问道:

    “玉刚,不知你说的强子,除了有一把的力气,还会什么?”

    “这个我知道,他是武行出身,一身的好武功。”玉刚说。

    “是吗?这太好了,上个月,有一群社会上的小混混,来煤矿捣乱,老板为了息事宁人,给钱打发了事,可这些混混的胃口,越来越大,时间长了,老板也吃不消,所以,老板想招几个护矿的,倒是来了几个,可老板让他们露一手的时候,就露馅了,拳脚的功夫,一点也没有,老板正为找不到合适的人发愁哪,经你这么一说,这个强子,还真是适合,这样吧,你让强子来我家一趟,我先替老板把把关,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明天我就带他去见老板。”堂兄弟说。

    “行,我这就回家去叫他。”

    玉刚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比他自己找到差事还高兴,他的这个哥加恩人,不但救了他的命,还留在家里照顾他几个月,他能为他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不足以表达他对他的感激之情。

    当他进到自家院子的时候,他的父母、喜鹊和强子,正在院里抓狂哪,原因当然是玉刚,不打招呼就离开,找不到他而焦躁不安,见到他以后,都一个埋怨他的,就是喜鹊:

    “你怎么这样啊,走出去也不跟家里人说一声,你知道,我们有多着急吗?”

    “我告诉你们个好消息,保管你们听了,跟我一样高兴。”玉刚说。

    “什么好消息?快说出来,让我们也乐和乐和。”母亲说。

    “我刚才去找堂兄,把强子哥找活的事情说了,他说,正好他在的煤矿老板,准备招几个会武功的人,干护矿的差事,强子哥会武功,准行。”玉刚说。

    “你堂兄在矿上说了管用?”母亲问。

    “您不知道,这几年,他在矿上混的不错,跟老板能说上话,他说,让我带强子去他家一趟,他说,先看看强子的功夫。”玉刚说。

    “这是好事呀,就别慎着啦,赶紧带强子去吧,对了,用不用给堂兄带点鸡蛋什么的?”母亲说。

    “不用,堂兄哪是那样的人?能帮肯定帮咱。”

    玉刚说着,带着强子哥,就要往外走,没想到,强子抢先一步,走到玉刚的前面,还没等玉刚反应过来,他把玉刚背在了背上,很快就倒了堂兄的家,强子给堂兄露了几手,看过之后,堂兄打包票的说:

    “虽然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可是就刚才强子露的几下,就让我开眼了,真不愧是武行出身,就是不一样,这样吧,你回家收拾收拾,明天一早,我就带你去见老板。”

    “这让我怎么说好呢,您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没别的,以后要是用得上我强子的,您只要张口,我强子绝无二话,您的事,就是我的事,武行的人,说话算话。”强子说。

    “我还真有一件事相求,你要说话算数呦。”堂兄说。

    “您说吧,只要我强子能做到的。”强子说。

    “堂兄,你还真提条件呀?这可不是外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玉刚说。

    “我今天不提,要是他反悔了,那我怎么办哪。”堂兄说。

    “玉刚,你别拦着,让堂兄说。”强子说。

    “其实我的条件并不难,我是想拜强子为师,让他教我武功。”堂兄说。

    “堂兄,你可真会打哑谜,差点把我糊弄了。”玉刚说。

    “没有问题,不过,练功可要吃苦头的,不知您想好了没有?”强子说。

    “我想好了,要想添本事,哪有不吃苦的?”堂兄说。

    “大哥,我能冒昧的问一句,一般人到了您这个岁数,估计不会选择练武,让我好奇的是,您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强子问。

    “老弟,不瞒你说,我的这个想法,很早以前就有了,可是,没有遇见一个真正会武的人,你是不知道,在我们这样的山沟子里,占山为王的土匪不少,像我们这样的,靠着卖苦力挣钱的人,就害怕遇上土匪,他才不管你挣的是不是辛苦钱、卖命钱,抢到他们手里,就是他们的钱,跟我一道在矿上干活的弟兄,一到拿了工钱,就发愁,不是发愁发工钱,而是担心,在回家的路上,被土匪劫道。”堂兄说。

    “我明白了,所以,您想有了武功,好对付劫道的土匪。”强子说。

    “就是,我已经被劫了三次了,我想别的矿工,被劫的次数,比我只多不少。”堂兄说。

    “这样吧,大哥,要是矿工兄弟们,都愿意学两下子功夫,用来对付土匪,我倒是愿意教大家。”强子说。

    “可你也知道,这些矿工,拉家带口的,没有多余的钱请你。”堂兄说。

    “大哥,您说什么哪,我强子愿意教大家,绝对一分钱不收,只要矿工们肯学就行。”强子说。

    “那咱们一言为定,等老板拍板以后,我就去通知矿工们,我想他们一定比我还高兴。”堂兄说。

    “大哥,顺便问一句,万一老板要是看不上我,怎么办哪?”强子说。

    “我敢打包票,老板肯定录用你,我们老板的人品很好,他的故事,我以后会慢慢的跟你讲,要是没有事的话,咱们现在就去矿上。”堂兄说。

    看到恩人要走,且这一走,还不知什么时候见面,玉刚的心里很是不舍,表现在了脸上,强子看到了,却装作看不见,他对玉刚说:

    “老弟,虽然说,你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我不在的日子里,你还是要格外的注意,尽量不要走山路,我会安排好矿上的事情后,抽时间回来看你,你有事,可以让堂哥给我带个话,跟大娘他们说,要保重,我走了。”

    强子说完,跟着堂兄走了,也许是当着强子的面,玉刚不让自己的情绪爆发,可当强子他们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野里的时候,他的眼泪,掉下来了,看到身边没有一个人,他任凭眼泪流,不出声、不擦,就这样站在那里,直到眼泪停止,心情平复。

    好像有人不理解,一个大男人,面对一个大男人的离开,还会有这么大的情绪宣泄,其实,只要想到一个问题,这个事情,理解起来,就容易多了。

    玉刚是家里的独子,身体又有先天的不足,他跟邻居同龄的男孩,很难玩到一块,记得有一次,虎头村的大雪,下了一米多深,家里的门,都被大雪封住了,村里的半大小子,纷纷跑出家门,堆雪人,打雪仗,他也想跟他们一起玩耍。

    尽管母亲知道,自家的孩子,身体不好,可难得看见儿子,高兴跟邻居小孩一块玩,于是,母亲给他穿上了厚厚的棉衣,当他出现在小朋友面前的时候,大家都很惊讶,于是,一场打雪仗开始了,小朋友们,将学揉成球,扔向对方的身上,他也学着小朋友的样子,把雪揉成球,打向对方,可当他揉到第三个雪球的时候,他就感到,他的手心冰凉,很快,手的冰凉,传到了心里,成了透心凉。

    当别的小朋友,为打雪仗乐此不疲的时候,他却蹲在了地上,浑身哆嗦,很快就倒下了,还好,被身边的小朋友发现,告诉了大人,才把他抬回了家,好些天都缓不上来,从那以后,他身边的小朋友越来越少,等他长大了,身体比以前强壮一些了,可身边的小朋友,都变成了半大小伙子,不是出去打工,就是拜师学艺了,很难再见到。

    在他的心里,很想有一个像强子大哥一样的同性朋友,他会觉得,有这样的朋友在身边,他的底气足,尤其是在养伤的日子里,他感受到了,强子大哥对他的照顾和保护,让他的安全感,得到了满足,所以,在面对强子哥的离去,他的情绪才如此失控。

    强子走了以后,家里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父母下地干活,他和喜鹊留在家里,干些力所能及的活,这个时候,他发现,一向活泼好动的开心果喜鹊,在干完活之后,就躲在她的屋里,神神秘秘的,当他提出,要进她的屋里看看的时候,却被喜鹊挡在了外面,这样的情况,一维持就是好几天,他本想问问喜鹊,憋在屋里做什么,可又怕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为难了喜鹊,就耽搁下来。

    就在他淡漠了这件事情的时候,一天,喜鹊脸色红红的,还带点少女的羞涩,来到了他的身边,她让他闭上眼睛,说是有件礼物,要送给他,他听话,乖乖的闭上了眼睛,在闭眼睛的同时,他感受到,喜鹊好像给他的手腕,戴着什么东西,等戴完了,喜鹊才让他把眼睛睁开,当他睁开眼睛以后,看到了手腕上,用红毛线编织的手链,接着,喜鹊又把手里的另一个,同样的手链,递给了他,并让他亲自给她戴上。

    喜鹊这个突然的举动,让他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莫非眼前的这个小喜鹊,长成了大姑娘,懂得了男女的情爱?可瞬间,这样的念头,就被他打消了,他告诉自己,别瞎想,喜鹊才十二岁,还是个小姑娘,男女之间的情爱,她不懂,她今天的举动,不过是学着别人做的,好奇而已,就在他这样告诉自己的时候,喜鹊却开口了:

    “哥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编织两个一模一样的手链吗?”

    “兄妹一人一个,好看呗。”玉刚说。

    “那我问你,人家的妹妹,也编织这样的手链,送给哥哥吗?”喜鹊说。

    “那我怎么知道?”玉刚说。

    “那我说,我编这个手链,只送给我喜欢的人。”喜鹊说。

    “那你说说,你喜欢我什么?”玉刚说。

    “我喜欢你的大眼睛,喜欢你的大个子,喜欢你说话,喜欢你笑,还喜欢你躺在我身边,给我讲故事的样子。”喜鹊说。

    “还有吗?”玉刚问。

    “还有就是,你能保护我。”喜鹊说。

    喜鹊的话,玉刚算是听明白了,她长大了,不再是那个懵懂的小姑娘了,几年的相处,处出了超越兄妹的感情,尽管喜鹊的表达还不到位,但是,明显感觉到,她喜欢上自己了,而自己,一直就喜欢这个懂事的喜鹊,有对妹妹的喜欢,也有对异性的喜欢,他就一直在默默的做,默默的等,看来,今天等来的结果,还是令他欣慰的。

    在欣慰的同时,他也想好了,毕竟喜鹊还小,还需要他像以前一样,默默的守候着她,直到她完全长成了大姑娘,到那个时候,才是两个人相互表白的时候,于是,他想把手链摘下来,保存起来,等到那个时候再戴,见到他要摘下手链,喜鹊急了,她对他发起火来:

    “玉刚哥,这个手链戴上,就不能再摘下来了。”喜鹊说。

    “为什么?”玉刚问。

    “因为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最亲的人了。”喜鹊说。

    “不戴手链,也是你最亲的人呀?”玉刚说。

    “那不一样,我爸妈戴上以后,就再也没摘过。”喜鹊说。

    “你我怎么跟你爸妈相比哪?”玉刚说。

    “怎么不能相比?在我这,是一样的。”

    喜鹊说着,好像触动了什么,低下了头,不再说话,而他明显感觉到,喜鹊在哭泣,他马上就为刚才的言行,后悔了,一个女孩子,敢于给喜欢的人,戴手链,用以表达自己的心意,可他却不咸不淡的说了些不该说的话,伤了喜鹊的心,实属不该,为了安慰喜鹊,他说道:

    “喜鹊,都是哥的不对,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发誓,从现在起,再也不摘喜鹊送给的手链,我保证干活不摘,吃饭不摘,睡觉也不摘,如果我没做到,任由喜鹊惩罚。”

    玉刚的话,又把喜鹊逗乐了,看到他的表态,得到了喜鹊的原谅,他放心了,而喜鹊看到喜欢的人,在自己的面前发誓,当然开心了,她跑进厨房,冲了一碗鸡蛋汤,趁热端到了他的面前,对他说:

    “你要当着我的面儿,把这碗鸡蛋汤喝了。”

    “不,我一个老爷们,不需要喝它,还是你把它喝了吧。”玉刚说。

    “你刚才是怎么发誓的?刚转眼就忘了?”喜鹊说。

    “我是发誓了,以后永远不摘你送给我的手链,可这跟喝鸡蛋汤有什么关系?”玉刚说。

    “当然有关系,永远不摘手链,就是永远要听我的。”喜鹊说。

    “你也太狡猾了,这两个连不上。”玉刚说。

    “我说连上,就能连上,再说,你的身体需要补,我不需要。”喜鹊说。

    看到喜鹊的坚持,他好开心,但为了让喜鹊,也能喝到鸡蛋汤,他提出了条件:

    “喜鹊,你要是非让哥喝也行,但是,要答应,你我各一半,不然我就不喝。”

    “还说我狡猾,我看哥比我还狡猾,好吧,就照哥说的办,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不然我也不喝。”喜鹊说。

    “好啊,开始跟哥讲条件了,说吧,什么条件?”玉刚说。

    “你那一半,我喂你喝,我那一半,你喂我喝,你能答应吗?”喜鹊说。

    如果说,喜鹊给他戴手链的时候,他认为是喜鹊长大了,而现在的要求,可就不光是长大了那么简单了,毕竟他大喜鹊十岁,考虑问题肯定比喜鹊要多,如果答应了喜鹊的要求,在相互喂喝的过程中,发生了身体上的触碰,怎么办?他想了一会儿,对喜鹊说:

    “喜鹊,我有个新的主意,你想不想听啊?”玉刚说。

    “想听,哥,赶紧说。”喜鹊说。

    “我看不如这样,这碗鸡蛋汤,咱们谁也不喝,就留给父母喝,喜鹊,你说,父母整天的在地里干活,多辛苦呀,要是他们回家以后,看到咱们给他们准备的鸡蛋汤,得有多高兴啊?一定得夸你懂事,知道心疼父母。”玉刚说。

    “可就这一碗,是给爸喝,还是给妈喝呀?”喜鹊说。

    “那咱就不管了,让他们两个自己去分呗。”玉刚说。

    “这个主意好是好,可是,这是我给你冲的,你却喝不上了。”喜鹊说。

    “你的心意我领了。”玉刚说。

    玉刚的父母从地里回来了,喜鹊把重新热好的鸡蛋汤,端到了父母的面前,看着还冒着热气的鸡蛋汤,父母的眼泪,感动的流下来了,五年的时间,喜鹊彻底的融入了这个家,从一个跟他们关系生疏的小姑娘,变成了懂事,知道心疼父母的大姑娘了,想到两好换一好,母亲又把鸡蛋汤推给了喜鹊,几个人为了一碗鸡蛋汤,要给谁喝,推来推去的,最后还是玉刚发话,父母才收下了。

    看到了两个孩子,孝顺懂事,身为父母的他们,真的希望喜鹊再快些长大,与儿子结成夫妻,完成他们老俩的心愿,吃罢晚饭,母亲对父亲说:

    “我看这两孩子,心里都有对方,不如趁咱俩还能干,把他们两个的婚事办了吧。”

    “我看你是急糊涂了,喜鹊才十二岁,那个还没来吧?怎么办婚事?”父亲说。

    “你怎么知道喜鹊没来那个?”母亲说。

    “我怎么知道,这些应该是你这个当母亲该问的。”父亲说。

    “不用问,喜鹊肯定没来,要是来了,我还看不出来?”母亲说。

    “所以说,婚事还不能着急。”父亲说。

    “可咱们村的老张家的童养媳,还没咱喜鹊大哪,今天不就跟咱们说,过两天给两个孩子办婚事吗?”母亲说。

    “张家是张家,咱家是咱家,咱是把喜鹊,当成自家女儿养的,自然知道心疼。”父亲说。

    “那你的意思是,人家张家,就没把童养媳当女儿养?”母亲说。

    “我那是打个比方,人家当什么养,那是人家的事情,反正,在喜鹊没来那个之前,我是坚决不同意两个孩子的婚事。”父亲说。

    “照你这样说,好像就是你心疼喜鹊,我就不心疼,你根本就没理解我说的话的意思。”母亲说。

    “那你说,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父亲问。

    “我的意思是,喜鹊虽然还没来那个,可是,她已经长成大姑娘了,难保村里的坏小子,打喜鹊的主意,要是咱们提前把婚事给他们办了,两个人就成了夫妻了,谁也别想再打喜鹊的主意了,不是要他们结了婚,就同房。”母亲说。

    “这个事,咱俩说了不算,还是要问问儿子。”父亲说。

    “那你明天抽空问问儿子呗?”母亲说。

    “这样的事情,哪有父亲问的,还是你这个当母亲的问好。”父亲说。

    “我就料到你会这样说,我算看透了,咱们家一有事请,你就把我推到前面,好人坏人都让我一个人做,事情办好了,有你的功劳,要是事情办砸了,你就各种的埋怨,我发誓,下辈子咱俩掉个个,你当我,我当你。”母亲说。

    “换了也没用,真到那时候,我就做个小女人,一切都听你的。”父亲说。

    第二天,母亲想把昨晚想到的事情,跟儿子说说,听听他的想法,但考虑到,这件事情八字还没一撇,不想让喜鹊听见,于是,母亲告诉儿子,今天地里的活多,午饭他们就不回来吃了,让儿子做好,给他们送去,听了母亲的话,玉刚就觉出了不对劲,因为即便是送,也会让喜鹊一块去的,不会把喜鹊一个人留在家里,母亲让他一个人去,肯定是有话,要单独对他说。

    父母走了以后,喜鹊帮助玉刚做饭,收拾院子,等做好了饭,也差不多到了午饭的时间,玉刚把饭菜盛到盆里,拿了碗筷,用包袱包好,就要去地里送饭,这时,喜鹊跑过来,要跟着他一起去送,他只好哄她说:

    “家里总的留个人吧,要是家里来个亲戚什么的,谁来招待呀?”

    “可除了隔壁的婶子,没有人来过呀?”喜鹊说。

    “那隔壁的婶子也是客人,也需要有人招待呀?再说,我快去快回,不会待很长时间的。”玉刚说。

    “那你答应我,早点回来。”喜鹊说。

    “保证早去早回。”

    到了地里,看见父母满头大汗的,还在忙活,他招呼父母过来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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