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突破口

劝道：“如果不吃晚饭的话，很可能半夜会被饿醒，这会影响第二天的精神状况！”

    刘恒微微摇头，一脸沉闷之色，呆懈的目光盯着饭菜上面飘荡的热气，没移开一下。

    见刘恒沉默不语，范海辛倒是开口说道：“其实，你们这次前行也不能算没有收获！”

    不能算没有收获？

    良久，刘恒微蹙着的眉头，略微舒缓几分，就连那呆懈的目光之中，都涌现出一丝好奇。

    当望着范海辛那平静的脸庞之时，他脸庞明显带着一丝不解，显然不知道范海辛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范海辛自然观察到刘恒这细微的现象，他轻笑道：“虽然方同死活不愿意告诉我们过去的事情，但是这反而能证明我们的猜错没有错，曾今木偶师王兰的死，绝不是普通的自杀！”

    范海辛双目间，透露出一丝自信的色彩。

    刘恒抿着的嘴，微微一动，叹息道：“就算证明了范先生你的推测是正确的，可是如果他不愿意告诉我们，我们又如何能知道过去的真相呢？这不等于就是走进一个死胡同，又要重新开始调查？”

    想念至此，刘恒内心更为惆怅几分，没有想到转悠这么一大圈，又回到原点。

    “死胡同倒未必！”范海辛轻笑道：“我们完全可以换个人作为突破口！”

    “换个人……”刘恒眼神不解的望着轻笑的范海辛，询问道：“可是，如今实在找不到第二个了解当初真相的人！我们又如何换过个人当做突破口呢？”

    刘恒感觉很奇怪，因为到目前为止，有可能接触过去真相的恐怕只有方同一人，而范海辛口中的另外一个人，又是谁呢？

    “不！还有一个人！”这次说话的是罗宾，他面带笑容，解释道：“难道你忘记是谁告诉我们这是个诅咒的么？”

    闻言，刘恒微微一愣，陷入遐想当中，转念间，他恍然大悟道：“难不成你们说的是那个疯老太？”

    见范海辛和罗宾微笑着点头，刘恒更是不解，反问道：“可是不对呀，那个老妇明显是脑袋有些不正常，问她的话，能够问出一些什么名堂？”

    当初第一次遇见那老妇的时候，刘恒就知道那老妇精神有问题，要不然一个年龄近五十余岁的老妇，怎么会抱着一个只有小女孩，才会玩耍的洋娃娃？

    回想起老妇轻哼着童谣，安慰洋娃娃时的情景，刘恒更是确定这绝对是一名精神错乱极为严重的病人。

    而这种思维都不清晰的老妇，嘴巴里面能说出些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呢？

    刘恒摇头表示不解。

    “你错了！”范海辛神色一正，解释道：“虽然那老妇看似精神病极为严重，但她其实只是属于间接性精神病！”

    “间接性精神病？”刘恒偏着脑袋，轻声喃道：“你们是如何推断出来的？”

    “其实很简单！”范海辛夹起一块西红柿，轻咬一口，解释道：“刚开始方同怒吼的时候，引起那老妇的注意，她闻声赶来后，还喊出方同的名字，并且询问生什么事情。”

    “从这一点，我们就可以判断，当时她的神志非常清醒！”范海辛咀嚼起西红柿，继续解释：“如果她属于完全疯癫状态的话，不可能会做出这么理智的行为，所以我判断那老妇很有可能是间接性精神病！”

    “少爷说的没错！”罗宾继而解释道：“精神病分很多种，其中一种就是间接性精神病，这种类型精神病的特点是：时而正常，时而不正常，在正常的情况下，他们具有一定认知能力，说通俗点，就是和平常的人没两样，而不正常的情况下，他们又会显得癫疯，好像三四岁儿童般，没有认知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