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你不要我了吗？

    “那家衣服店称作司马果。”

    “司马果？”

    司马华东的司马，独孤独孤娜媛的果。“原来我一样是你愿望的一部分？”笑意在独孤娜媛的脸上开放着，从来没有想过会走近司马华东的她，这时知道自己是他愿望的一部分，会是怎么样激动的心绪。“不。你不是我这个愿望的一部分。”

    独孤娜媛开心得温温的心绪就好像同是突然坠入冰海中，“嗤”地一声，冒出蒸腾的白烟。“你是我的另一个愿望。”

    原来我是能够变成他的另一个愿望的，那绝对非常重要咯。独孤娜媛的心立刻从冰海飞回到温暖的热带。“是什么愿望啊……啊……？”独孤娜媛撒娇道。“不-告-诉-你！”司马华东故意说道。

    独孤娜媛，如果没有你的世界，我想我会重头又一次沦掉到惨白之中。

    司马华东，不管怎么样你的愿望是什么，我全都能够努力帮你完结的，因为你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

    司马华东和独孤娜媛很少见的一次幽会后，两人慢慢地走回独孤娜媛家。日暮降下，愉悦的一天也将拉下夜幕，回忆起今天和司马华东在动物园这种最适宜情人去的幽会场所开心地狂玩，一圆上一回没有和司马华东去成动物园的遗憾。独孤娜媛是一起憋不住在回味，憋不住在呆笑，不知不感觉到就和司马华东牵起手走回家了。到了家门时，独孤娜媛边掏出钥匙边对司马华东说：“我到家了，你明天还想上课，你先回家吧。”

    司马华东拿过钥匙，径自开着门说道：“你不欢迎我到你家吗？”

    “不是啦，只是……”

    “我也好久没有探望独孤伯伯了，进去拜见一下一样是非常应该的。”司马华东开了门，离开了进去。

    司马华东，我发现你真的变了许多，以前的冷酷怪癖全都消失了，这时的你，有着一颗温暖的心，你学会关心别人，学会顾及别人的感觉了。司马华东，我非常开心看见全新的你，更开心你为了我而改变。

    走进了家门的司马华东回过头来，看着发呆窃笑的独孤娜媛，就叫道：“你还不进来煮饭？我想独孤伯伯真的饿了。”

    “哦！”独孤娜媛开心地冲上去挽着司马华东的手一起进屋了。独孤老爸听闻独孤娜媛的声音也从屋子里离开了出来，看见司马华东也来了，就开心地来到司马华东的前方，欢迎道：“慕斯小朋友也来啦！”

    独孤娜媛和司马华东全都惊叫道：“慕斯小朋友？”

    独孤老爸应道：“是啊……啊……！慕斯小朋友上一回请了我吃非常美味的慕斯糕点哦。”

    独孤娜媛“噗哧”地大笑着指了指司马华东说道：“慕斯小朋友？呵呵他确实是满黑的啦”

    司马华东做了个臭脸，学着顽皮地说道：“慕斯不一样是你的最爱吗？”

    独孤老爸也跟随大笑，他的眼睛突然注视正攥在手里住两只手的司马华东和独孤娜媛，他摸一摸脑子说道：“你们怎么一直牵起手啊……啊……？”

    司马华东和独孤娜媛像是触电一样突然放开手，司马华东的手放在后背不住地捉摸着，像是突然丢掉什么能够握住的一样。独孤娜媛的脸则刷地一下红了。独孤老爸又说了：“你们该不会是……”

    独孤娜媛凑过耳朵去听。“谈——恋——爱。”独孤老爸高声地说出来。“老爸！”

    司马华东转过身撇着嘴在一边笑。“你在什么地方学的呀？”

    “哦。电视上全都是这样子啊……啊……电视上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就好像同你们一样拽着手，还亲嘴啊……啊……！独孤娜媛，为什么他们要嘴亲嘴啊……啊……？”独孤老爸拽着独孤娜媛的手想知道回答。“爸！我……我不跟你说了。我去煮饭了！”

    独孤娜媛的脸更加红了，她仓促进去厨房。而扭在一边一直在笑的司马华东就将手搭在独孤老爸肩膀上一起进去了。

    司马华东在独孤娜媛家吃完了饭后，独孤娜媛把他送到门前。他们一起走那一段路。独孤娜媛走在司马华东的身边，就这样子安静的走着，影子安静的投射在地上，连影子全都再也不孤单寂寞了，再也不飘泊了，也喜欢上睡在大地怀里的感觉了。“谢谢你。”独孤娜媛的身边的司马华东说道。“什么？”司马华东尚未有反应过来。“谢谢你对我老爸那么好啊……啊……你知道吗？以前的你是非常拽的耶。所有人只是喜欢你，欣赏你，但是却没有勇气亲近。”

    “我有那么差吗？”司马华东停止脚步低下头问身边的独孤娜媛。“是有点怪癖啦。但是这时好啦。我感觉到这时你的心非常温暖，会给身边的人温暖的感觉。”

    温暖的感觉？

    独孤娜媛，以前我的心确确实实是非常冷非常冷，我真的非常可怕这种感觉，然而你，这时却告诉我，我的心能够温暖别人。你知道，这些温暖，全都是你给我的吗？我开始贪图你的温暖了，我开始不想离开你了。独孤娜媛，平淡的你有什么力量让我喜欢你？让我不可以离开你呢？

    也许就是因为是你——独孤独孤娜媛吧！

    “事实上，我应该谢谢你。是你，让我感觉到温暖，也就是在你的家，和独孤伯伯相处，我才会有回对家的感觉，真的非常想和你们变成一家人。”

    “司马华东……”独孤娜媛心里深处的暖流像是越过太平洋，蒸腾起上空的水气，冲击着眼眶。像雨一样光洁，一滴泪在独孤娜媛的眼眶的边角落下。司马华东笑意地把脸接近，吻在眼眶的边角的那一滴泪上面。

    你的眼泪，一半是甜的，一半是苦的。然而，我不会再让你眼里有泪滴。

    快乐在这一边画下笑意弧线，在另一边却响彻着心碎的声音。古千千泡在酒吧里，任由酒精刺辣着肠胃，充满着翻滚火烧的疼疼，这种感觉，却又怎比得上在独孤娜媛家门看见她和司马华东在一起那时的心碎。爱得太深，伤得也太深了。除了喝酒，除了喝醉，还能怎么样处置这颗受伤的心？

    过去那么很久来，丢掉妈妈时是难过，独在异乡时是孤单寂寞，无法忘记仇敌时是愤恨，但是，这时，这种欲爱不可以，欲恨无力的感觉，比起从前任何一种感情，全都伤人。他不是没有伤过心，吃过苦的人，他更知道恨一个人往往比这时这种感觉会更舒服，然而，他恨不起来，只因为她是独孤娜媛，妈妈离开后第一个带给他温暖的人。

    身边坐下了一个女子，微微的香水味伴着粗黑的酒精味，和在一起，荡漾在身上，散发着粗黑的多愁善感，却大部分是不服，好像再也不是过去纯洁骄傲的精灵，而是野性憎恨的魔鬼。

    魔鬼，这个角色，也许更适宜南宫晴慧，至少用不着维持精灵的文静与和善，做了魔鬼，爱是爱了，不爱便是恨了。恨，对她来说，是一种超脱。

    古千千睁开醉眼，看见身边坐下的一样是在这里买酒喝酒的南宫晴慧。

    同是天涯沦落人，一样自私地爱过，也一样伤得那么重。无法忘记司马华东那日捏着那张设计稿那么果敢地说出喜欢独孤独孤娜媛的话，那么坚决地离开，南宫晴慧的心碎在了眼泪中，摇着酒杯里琥珀色的液体，酒，确实是好东西。一杯下肚，燃烧了心间的眼泪与恨。她自嘲地微笑。

    即使这样子有着一样的伤口，他们一起举杯，不为什么，只为那样一颗爱过却受伤的心。

    “为什么？我们就不可以得到自己的所爱？为什么？我们什么地方做不对？”古千千伴着粗黑的醉意说道。“因为，他们自私！”南宫晴慧用手托着下巴，看着身边扶在桌面上的古千千说。

    古千千自嘲地说道：“爱原来就是自私的占有，我们何尝不自私？”

    “我从来没有丢掉过，因为这一回我不会丢掉司马华东。”南宫晴慧喝了一杯威士忌，“你很喜欢独孤独孤娜媛吗？”

    “喜欢又怎么样！她还不是和司马华东离开了！”前面又出现起司马华东挽着独孤娜媛的一幕，心间闪过一阵戳疼，目光里擦着粗黑的多愁善感。

    “那我们合作吧！夺回我们的快乐！”南宫晴慧端起酒杯在古千千的面前。古千千冷笑道：“合作？”他看着南宫晴慧高举的酒杯。对的，我们合作确实能够使尽手段把他们想要的夺回来，手段与阴谋，至于他们来说，不会陌生。然而，他不想看见了独孤娜媛丢掉司马华东以后泪流满面的脸上，还有，那死心的目光。他不想独孤娜媛有这么一天。他只需要独孤娜媛笑，只需要他开心地活着。

    “对的！拿回属于我们的快乐！”古千千接过南宫晴慧手上的酒杯，一口喝下去，脸凑近南宫晴慧那张标致的脸前，白净的肤质，标致的五官，确实比独孤娜媛好看，为什么司马华东不喜欢，却选择了独孤娜媛？

    他想，也许，他和司马华东全都是同一种人，全都贪恋独孤娜媛身上的温暖与天真。那种热度，是生活在黑暗里的人所贪婪的希望的，所汲取的，所想要拥有的。

    古千千一把放弃酒杯，“嘭”的一声在桌面上响起，吓得南宫晴慧的三分醉意。古千千掉转过身子离开酒吧，抛下一句话给还吓得坐在那个地方的南宫晴慧。“我不会玩你那些下三烂的手段来得到自己的快乐的！我会用我的方式来喜欢我所爱的女生。”

    看着古千千消失在酒吧暗无光亮的出口阳台长廊里，南宫晴慧喝了一口威士忌：“你绝对会后悔的！”

    独孤娜媛收到司马华东的信息，应约来到学校，但是她在门前来回踱步着，没有勇气进去，她怕进去了学校，又一次被人嘲笑是偷盗贼，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这时早已是司马华东的女友了。可能她真的没有有自信去面对，她不想让所有人知道司马华东的女友竟然是一个偷盗贼，他会是多悲哀难堪的神情。于是，她发信息告诉司马华东，不进去校园了，司马华东令她在校门等着。正巧，一大群女生从校门三三两两地离开了出来，独孤娜媛一眼就看见了南宫晴慧，还有上一回把自己骗下水池的女生，她们一起走出来，像是众星拱月地，南宫晴慧在她们这之中，显得像是一群奴才衬托着公主。独孤娜媛想躲开她们，不想多生事端。然而，还是被她们犀利的目光如一起在娱乐杂志上快速搜寻到哪一个明星的丑闻一样发现了躲在角落里的独孤娜媛。“独孤独孤娜媛，干什么看见我们就躲起来啊……啊……？”那个女生向独孤娜媛叫道。听得出来她的口吻里的轻视与不友好，独孤娜媛心里深处默默喊糟。那个挑衅的女生接上话：“她，还有面子回来吗？”

    南宫晴慧心里深处无法忘记了那一件偷盗的事情，她并没有说话，也没有加入她们欺负独孤娜媛的阵营里，她讽刺目光相对。那两个女生走近独孤娜媛开始用手拉扯她，独孤娜媛像是一个被线牵扯的布娃娃就这样子被拉扯着，无从逃跑。“平常我就看你不顺眼了，整天粘着司马华东，难不成你不知道，司马华东和南宫晴慧学姐才是最搭配的一对吗？”

    金属女用手指指了指独孤娜媛的头说道：“你，看看自己的模样吧。就凭你也想和南宫晴慧学姐抢。切！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独孤娜媛拂开那两个女生的手，争辩道：“我没有偷盗，我也没有思考和林南宫晴慧争司马华东！”

    刚逃脱那两个女生的手，独孤娜媛又一次被金属女压倒在墙边，她挣扎着，尽力地逃跑着约束，在推推拉拉之中，独孤娜媛像是无力的皮球，踢来踢去的，就给推到在地上了。身边的人经过，看见墙角那打人的女生是学校出了名的四大霸女，被打的又是那个他们所不齿的偷盗贼独孤独孤娜媛，便当做是没事发生一样走开了，有一些好事者还围在身边喝彩喊叫，像是在看好戏一样。

    瞬间那两个女生停止了她们的暴行，冷静了片刻，她们肯定独孤娜媛没有因为这个而死翘翘后，看着她在地上凄惨不堪的模样，她们开始了大笑。南宫晴慧一直全都没有插手，脸上冷酷的自豪，好像写着“轻视”！

    独孤娜媛扶在地上，衣服全都沾满了泥尘，却一句喊疼的声音全都没有发出。

    “你们在干什么？”

    司马华东赶到了校门前，看见独孤娜媛被推倒在地上，他很快地从那两个女生的中间跑过，拨弄她们不管所有地跑到独孤娜媛的面前，他的这一姿势，让南宫晴慧愕然。

    在地上的独孤娜媛看着站自己面前伟岸的司马华东，看着他的身影被太阳拉长得碰巧为自己遮着了闷热的阳光，看着他为自己推开那两个女生，看着他是那样不管所有地冲过来，独孤娜媛抹了抹脸上的汗水，拉住司马华东的手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掉进了司马华东的怀里，原来她怕自己身上脏，会弄脏他的衣服，还磨蹭着离开司马华东的怀，但是司马华东却将她紧紧套牢，那种力度是占有，是一种宣示着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