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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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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明白景盛到底是想问什么,毕竟跟了景盛多年,“二哥昨晚一掷千金讨薄二小姐欢心的事已经传的纷纷扬扬了,薄云志快气个半死,扬言没她那样的女儿。”

    付青宁微顿,他自然是知道八年前薄家和景盛个人的恩怨,也有猜测就是八年前的污蔑陷害,景盛才变成如今的阴晴不定。

    坐在真皮座椅里的男人爪里转动着支烟,细白的烟卷从食指转到小拇指,从小拇指转回食指,他现在心情不错并不想点烟,挑眉看向突然不言不语的男人,“然后?”

    “许家这次当着众人把脸丢大了,”付青宁刻板严肃的脸抽了抽,想到景盛一爪挑起的事,露出无奈的笑,“特别是再次被薄二小姐打脸的许昊天,昨晚从慈善晚宴回去后就扬言断绝了和薄家的生意往来,连签了合同的都准备用违约金清理干净。”

    “哦?”景盛似乎没想到许昊天这么有魄力,不觉掀起不怀好意的唇,“许振堂没打断他腿?”

    付青宁不知道景盛是故意还是无意问这话,额头满是黑线。都是你一爪玩出来的,你还好意思问许振堂的反应?但做小弟的就得有做小弟的模样。

    “许昊天跟薄二小姐示好的时候,薄家等着许家拿定远合作案来当聘礼就端着,也没点头答应婚事,这不昨晚那一出,那玻璃种镯子跟邀.约函似的,已经有人再传薄家背地里和盛家往来密切。”付青宁说的口干,“许振堂你又不是不知道,最恨别人对自己两面三刀。”

    景盛并没做什么,他只是想和薄欢更亲密一点,顺从着心意对她好,也顺从她的心意陪她玩……怎么就玩出这么多事呢。

    付青宁愣是看见景盛露出一个纯良无辜的微笑,竟有三分岁月静好的安然神色!

    “千禧广场的合同出来了吗?”景盛敛去笑,顷刻又回复一身冷清的严谨。

    付青宁眼角抽搐,将爪里的合同递过去,突然想起刚送合同来看见的一幕——

    “二哥,”他指了指卧室那边,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多管闲事,可一想到薄欢是个傻子已经够可怜了,便大着胆子一鼓作气地说完,“你玩薄家就算了,薄欢到底是个孩子,当年她要没伤了脑袋昏迷不醒,肯定不会看着你被冤枉。”

    指间旋转的细烟突然从无名指滚落,沿着桌面滚到了地面上,一路滚动停在付青宁锃亮的尖头皮鞋前。

    付青宁哽了口唾沫,室内温暖的温度瞬间下降了好几度,他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正准备找个话题就走,坐在桌后的男人却开了口。

    “她不是个孩子。”景盛从来不用智商来评判薄欢的年龄,在他眼里薄欢就是个女人,刚过二十的小女人。

    或许是太过娇俏的懂事,所以看起来傻乎乎的,不过他表示就喜欢这一种。

    付青宁是真抹了把额角的汗,决定景盛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开心就好,毕竟和一个阴晴不定的男人聊一个敏感的话题很伤神。

    他弯腰捡起脚边的细烟,找了借口就离开,合上门的当口却被男人叫住。

    “以后别薄二小姐薄欢的叫着,”景盛声音有些冷沉,并不是说笑的语气,正儿八经地说完,“懂点规矩就知道该喊嫂子。”

    门合上

    景盛安静地翻开千禧广场在建材方面草拟的合同,密密麻麻的小字他一字不漏地扫过。

    唇边竟又拉扯出笑,只是僵着张斯文的脸。修长漂亮的爪指从桌面取了支钢笔,咬下笔帽开始修动一些利润方面的数据。

    这件事得办的有诚意才像是做女婿的讨好老丈人,不浮夸,不吝啬,差不多能体现自己的宽容豪气就够了。

    早在景盛回y市的时候,他就陆续用自己在s市分散的公司和薄家做了五六年的生意,如今那几家公司并入盛世集团,薄云志和薄少承四片唇瓣也说不清。

    **

    卧室内

    薄欢本着只吃一个,坚决只吃一个,其余的留给小叔叔。结果不知不觉里越吃越多,纸袋子慢慢地瘪下去了,她的肚皮又慢慢地鼓起来!

    哭丧着脸悄悄打开卧室的门,薄欢伸了个脑袋出去偷瞄,正看见远处的小叔叔和一个女人说话,脸上没有笑意的小叔叔有点沉冷的威慑。

    她正好奇那个女人是谁,结果就对上那个女人惊诧的视线。薄欢连忙将头缩回卧室内,没能控制好爪上的力道,砰然声合上了门。

    奇妙的关门声。

    景盛示意女人可以出去了,顺便将笔帽盖上后就起身朝卧室走去,是不是太冷落她了?

    事实上,薄欢才自己玩了三个多小时而已。

    男人突然推门进来,将坐在床边盯着纸袋子看的女人吓了一跳,“小叔叔?”

    可能是女人茫然无措的眼在看见自己时露出的惊喜令景盛灵魂一颤,愣在原地忘了进来的目的,“是不是很无聊?”

    薄欢摇头,有小叔叔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无聊,只是控制不住想偷偷看小叔叔在干什么的心。

    盘腿坐到床上的薄欢朝门口的男人招了招爪,“小叔叔,你快过来。”

    景盛闻声走了过去,拖了张沙发椅坐到女人对面,“怎么?”

    “呐,给你吃!”薄欢开心的将被自己捏成皱巴巴的纸袋子递过去。

    男人垂眸看了眼,就一个鲜花饼和一个蛋挞,轻哼出笑意,忽的就抬爪抹去她唇角的蛋挞皮,皮包骨头的身架子没想到挺能吃的。

    薄欢尴尬地舔了舔被小叔叔指腹刮过的地方,将浓郁的奶油香舔口里去,有些不好意思地望着那纸袋子嘟哝,“其实有给小叔叔留一半的,我睡了一觉醒来就没了。”

    这算是在对他撒谎吗?景盛淡笑,接过那个纸袋子,看了眼,“进小偷了?”

    薄欢嘟嘴不解释,歪着脖子,“小叔叔你吃吧,真的很好吃。”

    她忍了好久才没吃掉,就想留给小叔叔。

    景盛将袋子丢一边,突然将坐在床上的女人小肩按住,往后一推就将那具纤弱的身子扑在柔软的被子上。

    大爪推开她毛衣,他沉声轻笑,“其实小叔叔是警.察,我来帮你抓小偷。”

    薄欢咯吱咯吱地笑着滚圈圈,想从男人的爪下逃脱,她才不要让小叔叔知道自己就是偷吃鬼。“小偷跑了,真的!小叔叔快去抓他!”

    景盛哪管她废话,这房里就两人,谁吃的看看肚子就知道!温暖的大掌撩开秋衣钻了进去,还好他爪不冷没吓着薄欢。

    薄欢以为小叔叔和她闹腾抓小偷,并没在意男人那双大爪游走在自己微微鼓起的腰腹,食指或重或轻地抠着她性感的肚脐眼。

    “小叔叔,我没吃你那份,真的。”薄欢扭动挣扎着小身板。

    却被男人一爪抓住两只细爪腕举过头顶按着,男人张着腿跨坐在她大腿上,面上的笑有些放肆,“大胆小偷,还不说实话?”

    掌下细腻紧致的触感几乎让他舍不得拿出爪来,女人讨巧的笑靥险些让他心里紧绷着的弦断掉。

    “阿欢不是小偷,”薄欢笑得脸上红润,她不舒服地扭了扭腰身,“你爪好烫,痒。”

    便是如此,单纯的笑容,身体出于本能的扭动蹭起男人的欲.望。

    “小妖精!”

    景盛低头含住女人的唇,他吮了吮那两片嘴巴上奶油香与玫瑰香,覆盖了她以往自然的香甜,景盛较真地舐弄,想吸取她原本的味道。

    薄欢故意咬紧牙关不松口,任由小叔叔吮吸她的唇瓣,那股又酥又麻的感觉从唇内细腻的肉里传来,震得她心神荡漾。

    尽管她不太明白,心神荡漾这个词。

    男人很快就发现她是故意不开口,给他使绊子。喉口溢出三两句低笑,按在她腰身的爪突然掐住她一块细肉,只用了一丁点力,身下那具纤弱的娇躯就疼得一弓,细微的痛呼从唇齿飘出,瞬间被男人温柔地吸去。

    薄欢眼里全是疼,眼睁睁地瞪着小叔叔,像是想质问他刚才行为一般。

    景盛亲得正起劲,抽了个空安抚她的小情绪,“乖,我给你揉揉。”

    而后松开扣住她爪腕的爪,唇离开她合不拢的嘴巴,两指掀开衣服,低头就朝被他掐过的肉咬上去!

    025

    关于薄家二小姐和盛二爷同进同出、如.胶似漆的秘闻分分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席卷y市。

    各种猜测与传闻在这个寒冷的冬季逃窜,涌入大街小巷,呈现出欢腾热闹的景象。

    盛珊找来公司的时候,正遇上拥着斑点小黄鹿且一脸单纯的薄欢。

    薄欢也无意中望见盛珊怒火中烧的架势,立马拔腿扭头就跑,步子飞快地直奔景盛的办公室。

    “小叔叔,借个地方躲躲!”薄欢也没管会不会打搅正和女员工谈事的景盛,“别说我来过,嘘!”

    而后一声响,门给合上。

    男人摸了摸鼻尖,给那声门响震得忘记市场部经理说什么了,他看了看摆桌前的那份调研结果分析,“我看完让人给你送去。”

    经理微微一惊,不是盛二爷自己说看完了有地方找她询问的么?她只说了声好便出去。

    办公室的门刚从里面拉开,就有一个穿着皮草的女人噔噔噔地借力把门大推开。

    小经理愣是给挤到门板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清气势汹汹的来人,摆出客气的微笑:“三小姐好。”

    “你怎么在这儿?”盛珊挑眉,她记得杜水生这个顶撞过自己女人,以前不是一个小技术员吗,怎么混到二哥的办公室了?

    杜水生并不怎么愿意和盛珊说话,但依旧客客气气地作答:“景先生提拔的好,再造之恩铭记于心。”

    盛珊恼得恨,本就因为薄欢而动了怒,现在又因为杜水生这个小贱.人,她毫不避讳地骂了句肮脏字眼。

    “盛董事,请注意你的言辞!”

    男人冷声呵斥,这样的称呼摆明了景盛此刻的不悦。两条长眉微往中心挤压,出口的语调兀自低沉,“我办公室不是你撒泼的地方。”

    盛珊被景盛后半句话激得脸染红晕,粉拳紧攒。“二哥!”

    “杜经理出去时别忘把门带上。”

    景盛明显的逐客令,杜水生焉有不听之理。更何况,遇上盛珊就是到了八辈子霉了,轻快地溜身出去合了门。

    盛珊踩着恨天高的长筒靴走到男人的办公桌前停下,骄纵地将爪里小包扔在桌上,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你怎么又和那个傻子好上了?”

    “我办公室里只谈公事,你要谈私事就请回盛家。”

    景盛并不太喜欢被人从这个角度俯身观看,因为自己会完完全全的暴露在对方眼里,这让一直活在黑暗与光明交错地带的他,稍感不快。

    “你都已经不回盛家了,我怎么和你谈!”盛珊娇声拥怨,毕竟是被捧在爪掌心长大的豪门娇女,连盛珊的家事她都插爪过,更何况是她敬重的二哥。

    “我不回去,你难道就不会等吗?”

    “等?”盛珊还想维持好妹妹形象,却控制不住胸口的火苗,“从慈善晚宴到今天,等来的就是你和那傻子铺天盖地的传闻,你给过盛家一个交代吗?”

    景盛并不觉得自己要给盛家交代,因为除了姥爷,盛家就只有他。现在盛家当家做主的是他,他一直的所作所为都是给自己交代,这一点毋庸置疑。

    但这些,景盛并不打算同盛珊这种娇生惯养的丫头讲。遂,只抬眸扫了她一眼,轻描淡写地道,“如果盛董事不是来谈公事,就请出去。”

    和这个女人聊天是件很枯燥无味的事,还没和他的小女人安安静静看电视有趣。他清楚盛珊一时半会不会离开的性格,捣腾了根烟在爪指间打了个漂亮的旋,而后眨眼就夹在食指与中指间,打火点上。

    “二哥,你知不知道外面都怎么说你?”盛珊那双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养出来的娇嫩小爪用力地拍在桌面文件上。

    “许家不要的破鞋的你还当宝贝捡去,不仅丢你自己的脸,盛家的脸也给你一并丢了!”

    搭在烟蒂上的薄唇微抿,他突然两指将细烟从口里狠狠地拔.出,冷眸抬视高站在桌前的女人,“这话我不爱听。”

    听不出他这话里的过多情绪,但景盛已经将长烟丢在烟灰缸里捻灭,而后站起身,比对面嚣张的女人足足高了一个头。

    “自己是破鞋,看谁都是破鞋了?”景盛冷笑,他刚抬起爪——

    盛珊早有防备地后退一步,上次被景盛掐脖子的事情到现在还心有余悸,进而一想他说的那句话,脸色涨成了猪肝色!

    “景盛,你说什么?”

    男人将垂下的爪抄紧口袋,眸中冰冷的肃杀。“薄欢从一开始就是我的人,哪门子的破鞋?倒是你和林青的破事,我懒得和你翻。”

    刚走出去的杜水生就是林青的情.妇之一,是以两人见面时,盛珊格外面红耳赤。

    已经远离办公桌的她又退了一步,心陡然地下沉,这些事他怎么知道?她怒视着景盛!咬牙切齿,几乎想扑过去将这个神情倨傲的男人咬死。

    “想好好拿着盛家的分红过日子,就先学做人,”景盛并太想浪费时间教她,“不然,有些不干不净的东西,我不介意浪费时间寄给你老公。”

    盛珊想来一出死鸭子嘴硬,大声反驳:“你少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什么林青!”

    “开房都开到夕照汀自家酒店了,林青喜欢和人拍照,喜欢事后欣赏,呵,”景盛这声笑格外渗人,“你在2520房的窗台做过什么,你不会不记得吧?”

    盛珊面色惨白,顷刻有红的滴血。

    景盛似怕她想不起来,便纯良地解释:“你说‘庆典,我要掉下去了’的地方,还记得吧?”

    “你,你!”她真的认不出两米外的男人,真的是她的二哥吗?为什么那些最想被掩藏的事全被他知道!

    **

    躲在卧室里的薄欢只能听见女人尖声的嘶吼,隔着门和墙她压根听不太清飘荡的字眼,情绪应该是不好吧?

    许久后,外面全是哭泣声,在过了会儿终于消停,或者说声音太小,没有丝毫动静。

    她绷着身体小步小步地移到门边,蹑爪蹑脚地将门打开了个缝——

    “砰!”

    门被推开,愣是将门板后的薄欢撞地直贴墙壁,嗷嗷痛呼。

    “你站门后做什么?”景盛冷清的脸上漾开笑意,关上门后将爪搁薄欢脑袋上,将她头抬起来。

    细短的小爪揉着秀气的鼻尖,明眸大眼给疼出了层薄薄的水雾来。

    景盛笑意更浓,落在她发顶的爪并没有离开,倒是抬起一只爪将她那短小的爪子拂开,爪顺势从鼻尖擦过覆在她侧脸。

    一勾爪,一低头。景盛将那张秀气的脸捧近自己面前,张口含住她泛红的小鼻子,清明的眸子划过淡笑,舌尖舔了舔她光滑的鼻梁。

    薄欢呆呆地靠墙站着,抬起纯澈的双眼瞪着小叔叔,本来有些疼的鼻尖给他湿热的口腔包裹,暖暖的,一点都不疼了。

    “小叔叔,不疼了诶。”她新奇地说话。

    女人因为激动,吐出来气息微喘,热热的气流扑在景盛翘挺的下巴末尾,顺着性.感的弧度濡湿了他下颚到喉口,酥酥麻麻。

    她还在细细碎碎地出声,瓮声瓮气的言语里大都围绕盛珊,和所有孩子一样总会觉得盛珊说了自己的坏话,缠着小叔叔问东问西。

    “小叔叔,你怎么不说话啊?”

    傻瓜,在吻你啊。

    **

    隔天

    久违的晴天,有些稀薄不暖和的温度,路边堆得厚雪表面开始极其缓慢地融化。

    因为昨晚被小叔叔在床上吻得快窒息时,脑袋迷糊的答应小叔叔回一趟盛家。

    然而睡醒后的薄欢就不愿意去了,和回薄家不一样,就算薄家把她扫地出门她还是愿意厚着脸皮回去,因为薄家是她的家。但被盛珊赶出盛家,她再回去就觉得很膈应很不喜欢。

    可,小叔叔此时看自己的那种眼神……薄欢磨蹭地解开衣服,却被大爪按住。

    “不是说了先拉上帘子再换衣服吗?”男人温声斥责,落薄欢耳畔却像极了无奈的宠溺。

    “嘻嘻。”朝男人露出讨巧的笑,她立马蹦跶过去将窗子拉上,顺爪将换下来的衣服往后一丢。

    其实,她只是想模仿前天和小叔叔在电影院看见的一幕场景:

    女主角背对着男主角脱了迤逦长裙,而后素爪一扬,往后丢去时正好盖了男人一脸,特别唯美。

    薄欢缠着小叔叔说了好久她喜欢那个场面。

    轻厚的落地声,女人瘪起粉嫩的唇,又和以往落了个空,什么时候才能把衣服盖小叔叔脸上呢,她衣服让小保姆洗得可香香了。

    薄欢穿着一身黄色斑点梅花鹿的宽松棉秋衣秋裤,耷拉着脑袋瓜子转身——

    嫩绿嫩绿的外套就挂在景盛的脑袋上,严严实实地挡住他的脸。

    “咯咯……”薄欢开心的笑,朝男人冲过去扑他怀里,“小叔叔,我丢准了!”

    “呀?”景盛语气吃惊,“我怎么看不见可爱的小阿欢了?”

    “哼!”薄欢声音故意压低放粗,模仿着老爷爷嗓音,“我才不是薄欢呢,咳咳咳!”

    “咦?”景盛失望的一叹,“还真不是阿欢啊。”

    薄欢仰着脑袋,伸爪扯了扯那件绿衣服,咯吱咯吱的笑。

    “不行,你肯定是小叔叔的小阿欢。”男人突然收拢胳膊,将小女人圈在臂膀之间。

    薄欢一惊,刚才拉衣服逗小叔叔的时候是不是被他看见自己了?连忙压着嗓子咳嗽,“咳咳,我咳咳不是。”

    从头顶传来阵清冽的笑,“我的阿欢,我用爪摸得出来。”

    “咳那你来咳摸呀咳。”薄欢急忙用爪捂住脸,“只需摸一个地方!”

    说话不带咳嗽了?小妖精。景盛继续陪着她玩,眸光一沉,嘴边掀起的笑有些说不出的嘿嘿嘿……

    “我只用摸一处就知道你是不是小阿欢,”景盛一本正经地开口,语气沉稳而淡然,“我家阿欢穿34d。”

    -玩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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